农民补发差10倍,晚年账本谁细算?
村口老槐树下,老张捏着刚到手的养老金补发存折,指尖捻了又捻。五千三百六十八块二毛,这个数字他算了三遍。扭头看见老李端着茶缸哼小曲儿,人家去年补了五万二。老张心里像塞了把陈年稻草:“同是种地退休,差五年就差出十倍的数?”
村口老槐树下,老张捏着刚到手的养老金补发存折,指尖捻了又捻。五千三百六十八块二毛,这个数字他算了三遍。扭头看见老李端着茶缸哼小曲儿,人家去年补了五万二。老张心里像塞了把陈年稻草:“同是种地退休,差五年就差出十倍的数?”
昨天清晨,我刚推开单元门,就遇见奶奶拎着保温桶往电梯里挤。她花白的头发在晨风中翘着几缕,藏青布衫洗得泛白,裤脚沾着些新鲜泥土——显然又去小花园照料她的月季了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老林调到了35。不多不少,就是35,一个既不会吵到正在厨房洗碗的我,又能让他自己听清新闻联播每一个字的音量。这个数字像一把刻度尺,精准地量着我们之间无形的距离。